第七章:车胎爆了 (第1/2页)
木寒天心中思绪翻飞,再看着那妇人的目光也冲满了敬意,一个无私的母亲,无论在哪都是值得尊敬的。
他走到妇人面前,随后深深的鞠了一个躬,让的林夕然母女二人一阵莫名其妙,不明白他的用意。
妇人更是慌神了,木寒天和她拼命她也不会皱眉,却无力应付眼前这种局面。她慌慌张张的说:“哎,你、你这是做什么?向我鞠什么躬?快起来,快起来……”
一旁的林夕然更是难免想到“这家伙该不会是想……”
木寒天挺身,看这妇人的恍乱模样,不禁有些好笑。先前她那副凶悍的样子,此时此刻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尽,看来也不是他之前想的那样,是个凶巴婆。
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,说:“伯母您就当我是在陪罪就行。”
陪罪?
林夕然听了后银牙紧咬,这家伙要是不知好歹,将那件事抖出来,自己一定要他下辈子在地狱忏悔。
其实,她现在对木寒天还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,毕竟他是第一个和她走过亲密接触的异性。
直至现在,木寒天在她眼中仍是一个追求者,一个别有用心,以送花员工为身份,借故接近自己的追求者。
她从没想过,这只是自己看法,而真实,却已经被她忽略。
妇人握着自己女儿的手,又恢复了平静,说:“陪不陪罪没什么,我也不去问你来我家到底做什么。只要你以后别来纠缠、骚扰夕然就行。我这平民老百姓,一辈子就这一个女儿,不想她受到任何一点伤害。”
木寒天苦笑的摸摸鼻子,难道自己就长的就这么像采花贼?这对母女怎么就把自己想象这么不堪?!
一直以来,他为人都很低调。不是高富帅,不是官二代,属于中庸一类。因此,无论在哪里,都没有多少女生特意注视过他。当然,这也省去了他的一些烦恼,他现在的审美标准比某些导演都高,甚至一度担心以后找不到心怡的女友。
这年头说真话别人都不信,这让他真的很无奈。
他说道:“我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些人,你们怎么样才会相信!”
妇人不为所动,说:“是个贼通常都不会承认自己是贼,你见过有贼满大街大喊自己是贼吗?你这般急于辩解无非是想掩饰自己罢了,我活了这么多年,一眼就可以看穿你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林夕然眉毛一挑,接着她妈的话说:“我妈说的没错,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,每一个都是这样遮掩自己,你当然不会是什么好人。”
木寒天愕然,差点喷血,这对母女的逻辑能力真它麻逆天。他不解释,他们一定认为是默认,他解释,那便是做贼心虚,掩人耳目,来来回回他身上“采花贼”的标签是妥妥的贴上了。
“不管你们怎样想,反正我只是在做本职工作,问心无愧!”解释不清,木寒天也就不再解释,丫的爱怎样怎样,以后能不能再次遇见还不一定呢!
一阵轻风拂过,荡起林夕然耳边一缕细柔的青丝。
问心无愧?看来他还很得意,自己被占了便宜却又不敢说,难道就这样被制肘吗?
她清楚自己,平时大大咧咧,但内心却十分细腻,又很保守,性子像极了那些古代女子。
有很多男生追求她,这其中不乏极为优秀者,然而她却没有接受的打算,只是因为她想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都留给自己的未来老公。
她感觉现在的自己,犹如一块洁白无暇的美玉,被抹上一个肮脏的污点,而始作踊者便是木寒天。
一下子,她又对木寒天产生了恨意。
能让一个女生记住你,这是骄傲,让一个女生恨上你,犹其是一个漂亮的女生,这便是灾难的开始。
显然,木寒天是没有这等觉悟的。
林夕然伸出右手,逼视他,说:“想证明自己?可以,让我看看你的员工证。”在她想来,这家伙只是个冒牌的,怎么可能拿的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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